林拭雪接到新的任务,陪“病号”打狂犬疫苗。
“你是哑巴?”
林拭雪跟在他身后,没好气地说:“我是哑巴还是聋子和你什么关系?”
“你是聋子和我关系不大,你是哑巴对我影响很大。”霍庭州头也没回,却一伸手准确自然地牵住她垂在身侧的手。
“我就算是哑巴也和你没关系。“
知道抽不开,林拭雪干脆也没费劲,被他牵着往停车位上走。
“如果你是哑巴,不出声影响我…欲。”
这个人!百无禁忌!无耻!
霍庭州来开车门,握着她的腰像是抱小猫一样把她带进车里,“是不是想骂我变态,无耻,有病?”
林拭雪被他按坐在腿上,腹诽,好汉不吃眼前亏。
“没有。”
“没有吗?”男人屈指在她脖子上轻刮两下,清凉的吻落到林拭雪唇角。
霍庭州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知道她避无可避,他更肆无忌惮。
薄唇贴着她的侧颈引诱她沉沦,领口的扣子被咬开,霍庭州在她心脏跳动的位置一吻再吻。
这似乎是他的习惯。
薄唇贴着她的心脏,林拭雪鼻尖一阵酸涩,“霍庭州,别这样。”
男人仰头,锋利的眉眼间染上沉沦的欲望,“不许躲。”
林拭雪眼眶湿润,泪水渐渐漫出眼尾,滴落在他的鼻尖,烫得男人眉眼紧了几分。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车门从外面打开,霍庭州先她一步下车。
林拭雪没动,一脸抗拒地看着他。像是只被绑上山的兔子,红着眼睛委屈巴巴地盯着他。
男人吸了口烟,薄雾弥漫里那张脸染上勾魂摄魄的痞狠。
他伸手去牵她,“下车。”
看着缩在角落里一脸委屈的小疯狗,霍庭州眼底溢出宠溺不自知的笑,“又想咬人?”
“我不想做那些事情。”
男人一脸坏笑,“哪些事情?”
明知故问!
两人僵持几秒后,霍庭州在她头顶揉了把,“带你去吃饭。”
林拭雪卷翘的睫毛忽闪两下,“吃饭?”
她跟在霍庭州身后,一脸狐疑地看着男人,“为什么带我来这儿吃饭?”
“奖励你咬我。”
“……”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这是霍庭州第一次带她参加工作应酬。
林拭雪细细地听着,隐约听懂,这是一场谈判。
平日里散漫至极的男人在是另一幅截然不同的气场,凌厉沉稳里带着手起刀落的狠。
谈判桌上,霍庭州不像电视剧小说里描述的商业大佬那般谈笑间定乾坤。他的锋芒咄咄逼人,沉冷里带着强势的匪气。
一分不让,寸步不退。
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带着着装华丽妆容精致的女伴,觥筹交错间敲定的是上亿的合作。
在这样的场合,她整个人显得格格不入。一身宽松的藏蓝色无袖连衣裙,素面朝天。
林拭雪脑海里闪过沈琳琳的模样,那才是霍庭州最般配的妻子。
膝上一热,男人的掌心滚烫。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腿轻捏两下,“累不累?累了就自己去外面玩会。”
林拭雪抬眸,目光撞入他带着醉意的眸底,心狠狠一疼。
林拭雪心疼地攥住他的手背,轻声说:“我在这儿陪你。”
男人薄唇浅勾,倾身,低哑的声音带着痞坏的挑逗,在她耳畔低语,“乖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