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出招越快,那周到似乎总能快她一步,让她所有的攻势都全部空,连出数招,竟然连这周到的衣角都没摸到。
“师姐,弟今晚是为了师姐而来,助师姐一臂之力,师姐还请停手,再打下去引来外人注意就不好了。”
方雅宁此刻才惊觉,之前以为这周到只是刚刚进入二流,可现在这样的轻功,甚至胜过自己一头,哪里是区区二流可以概括的。
“你这个骗子,连你的武功都要隐瞒,我绝对不会再相信你。”
“师姐明鉴,我只是轻功好一些,真要动手肯定不是师姐你的对手。”
见短时间内拿不下周到,方雅宁不得不停下手来,不知为何,她总是下意识的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与周到的关系。
并且,不论过去这几个月因为周到的突然消失心存怨念,可现在一看到周到出现,心中却莫名有了些许期待,又或者是一种依赖。
这种状态,除了在之前最无助的时候周到的出现给了她一个支点和希望外,最重要的是,在悲伤过度心神失守的时候,她与这个周到每一次的谈话,都中了嘴遁术,潜意识受到了影响。
就好像现在这样,当发现对方的武功绝不是自己之前了解的那样之后,仅仅是武成玉一句解释,她也就下意识的认为对方的轻功真的很好,并且进行了脑补。
甚至于,这个家伙刚才偷看自己沐浴,绝对的登徒子,但方雅宁居然不在乎自己被对方吃了豆腐。
方雅宁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眼睛狠狠的盯着武成玉,嘴上却不自觉的帮武成玉找补。
“狐王叔叔在当上护教法王之前,就有飞狐之称,是我明教第一轻功高手,你作为狐王之子,有此轻功总算没有丢了狐王叔叔的脸。”
武成玉腹诽了一番,什么飞狐,那狐王不是胡一刀,他也不是胡斐,但方雅宁的回答再次让武成玉确认,当时的嘴遁术对方雅宁的影响仍在。
武成玉嘿嘿一笑,坐到了方雅宁旁边,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顺便悄悄的再打量了一下方雅宁的身姿。
裹上锦袍之后,反而婀娜多姿了一些,也难怪,一身排骨,线条再美也是白搭。
隐约之间,武成玉觉得这女人好像画了黑眼线一般,眼神之中多了三分阴毒,三分冷漠,这下更像江玉燕了。
方雅宁似乎对武成玉偷瞄自己毫无所觉,她也完全不想理会这些,开口就是对武成玉的怨言。
“你要帮我报仇,可这几个月你都干了些什么,把我一个人丢在光明顶上,自己只知道喝酒赌博。”
这口气听着倒是有几分怨妇的味道,武成玉心中偷笑,嘴上却很是诚恳。
“是师弟我的不是,奈何我今日还能来此,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
方雅宁疑惑的抬头,并没有立刻追问,但眼神中多了几分关切。
“我这个狐王之子跟师姐不同,我父亲在明教中已经没多少势力了,根本是孤家寡人,毫无根底。
之前阳俆需要我劝师姐,劝成功后,我就再也无用,我父亲死在他手里,师姐觉得这个阳俆会真的信任我吗?
之前借师姐之助主动到五行旗去,也是为了自保,奈何,阳俆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
从我到了厚土旗的第一天起,阳俆在厚土旗的眼线就给我下了毒,不会立刻毒死我,却会让我在几个月后逐渐虚弱,最后如病入膏肓般猝死。
幸好,我在丐帮时遇到一个老乞丐,起来丐帮中人也有玩蛇的,这个老乞丐教了我几个解蛇毒的方子,虽不对症,却也能缓解蛇毒,总算让我活到了现在。
过去那些日子,我日日徘徊在生死之间,又哪里敢去找师姐,直到最近,我总算解了蛇毒,这才能来助师姐一臂之力。”
吴毒给武成玉下毒是真,拿来给方雅宁做解释是恰如其分,毕竟方雅宁潜意识中对武成玉总归是信任多些,对吴毒下毒的本事也是印象深刻。
虽然明教三方势力都知道大部分被刺杀的明教教徒都死于藏在明教之中的那股势力,可是这段日子都是李疙瘩出手,他可不会用毒,所以看守圣火那三十多个亲卫之死始终算到了吴毒的脑袋上。
“我竟然不知师弟遇到如此凶险之事,那吴毒惯会下毒,师弟能活下来实在难得,是师姐我错怪你了。”
“师姐,闲话少,今晚来见你,实在是因为师姐已经大难临头了。”
“师姐趁阳俆受伤,拉走亲卫队,又联合长老堂确实是妙招,当时我们的计划是蛰伏,但是这阳俆手段不错,若是没有这次受伤的机会,假以时日,他这个教主之位坐稳了,我们的机会就更加渺茫。
但是师姐犯了两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