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墨镜下的眼睛一转,十年,就十倍吧!
加上利息。
见小孩愣神,黑瞎子轻踢一脚。
看小孩的样子几天都没吃饭,重了怕讹上。
“捡起来啊 难不成还让我们亲自放你手里?”
别说黑瞎子和花诡瞧不起人。
一个浑身酸臭的小孩,碰上个醉酒的或者仕途不顺的。
弄死了都没有人知道。
这里是德加,境外,每天不明不白消失的乞丐,有很多不明不白的死人 不差刘丧一个。
刘丧被黑瞎子的话一激,终于动了。
把地上一张一张的钱捡起来。
“不该看的就当没看见,拿着钱找个地方洗个澡,把身上洗干净。”
说完,花诡就带着人离开小巷。
刘丧看向他们离去的背影,心脏漏了半拍。
从没有人关心过他。
张嘴想说些什么,被转头的黑瞎子z食指竖在嘴唇,示意他闭嘴。
刘丧看不清黑眼镜的眼神, 但看神色也知道。
是在警告他。
咬了咬唇,硬生生把话咽回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他们消失在眼前。
走出老远,黑瞎子嗤笑一声,“哥,你觉得他能听懂吗?”
“听的懂就要,听不懂也没关系。”
该给的路他已经给了,能不能看懂,看自己的造化。
知道花诡为何出现在这儿,吴斜心里便落了定数,打算向于达辞行去找花诡。
正好胖子也来了墨脱。
带上他,自己和花哥道歉的时候,有个活宝在场,不会太煽情。
至于,那两个旅行团。
吴邪想,如果他们真是冲自己来的。
花诡在,比他一个人单打独斗来的强。
吴斜关上门,喊了声:“老师。”
“你先别叫我老师,看看那儿。”
于达坐在氆氇上,呈倚靠姿势,指着坐在一旁的吴邪。
吴斜顺着于达手指的方向看去,瞬间汗毛直立。
一个跟他长相一模一样的人,正坐着喝茶。
端茶的方式,眉眼,轮廓。
还有他喝茶的习惯几乎不差。
对方此时看向他的眼神,一样的惊恐。
不像演的。
难道....他妈生的时候,是双胞胎?
吴斜立刻摇头,不可能。
他出生的时候,他爷爷,他爸,二叔三叔都在手术室门外守着。
怎么可能会有另一个孩子被人给抱走。
“你是谁?”吴斜戒备的看着他。
“我是吴斜,你是谁。”另一个吴斜同样有不输于他的戒备。
他们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吴斜眼神几经变幻。
按原来,他会立刻辩解自己才是真的吴斜。
此刻,吴斜谨慎的坐在对面。
一言未发。
于达轻咳一声,打破寂静。
两人的目光,同时聚集在于达。
“这位先生突然出现在门口,就像当年的张启灵一样,说自己是从悬崖上爬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