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平常乘车点时,最前面那辆面包车司机喊道:“姑娘,坐车吧,五缺一,上车就走!”
这里离最近的公交站也还有半小时路程。所以常常有面包车等在路边,三块钱一个人,等人载得差不多了,就将所有人送到公交车站。
舒雨看了看灰色的天,犹豫片刻就上了车。
她没有伞,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下雨,所以还是决定坐一趟车。
待她上车,面包车司机便发动了车子。
坐了一会儿,她突然发觉出一丝异常。
车上太安静了,安静得就好像没坐人一样。
她悄悄看了眼周围,这才发现车上五个人,竟全是男人,而且是二十多岁的青壮男人。
他们既没有抽烟,又没有用方言聊天,而是那样沉默地坐着,只有几个人低头玩着手机。
舒雨有些紧张,但又一想,这段路也就几分钟的路程,很快她就能下车。
微微松了一口气,她坐直了身躯看着街边的路,盼着快点到站下车。
几分钟后,车子出了小弄堂,前面就是马路,舒雨才放下心来,却见车子一个拐弯,竟并不往左边去,而是转向了右边。
她正要问司机,只觉得肩头猛地一沉,想惊叫,竟已经叫不出来,后面那人用毛巾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下一刻,她就被按倒在座椅上,胳膊被反剪着绑起,她拼命挣扎拼命叫,却被山一样压着分毫也挣扎不了,再叫也只能发出“呜呜”声。
等将她胳膊绑好,她便被人抓起头发一把提起,捂着她嘴的毛巾松开,她才要张嘴叫,就被塞进一团毛巾,再次说不出一句话。
司机回过头来,向她露出**邪的笑容。
“我先,都别和我抢。”司机说。
“谁先谁最后动手。”后排一人说。
司机轻松地答应,“好啊,动手就动手,这个我也喜欢。
舒雨惊恐地看着一车男人,泪水不由自主弥漫住双眼。
她恐惧得**、颤抖,却没有丝毫力气反抗,唯一能做的,就是扭动自己的身体。
旁边的男人已经开始伸手在她身上**,她抽气着,哽咽着,不停往后挤,但后面又有一人将手贴上她的背。
如果可以,她希望现在就能死去。
可是她连死的权力也没有,此时的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牲口,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
有人将手从她领口处伸了进去,她痛苦得阵阵哭泣,提不上来气,几乎以为自己就能这样窒息,用死来结束这一切。
可是他们没有让她得到这样的机会,她还是有感觉,能知道那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揉捏,能听到他们发出阵阵刺耳的笑声。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半小时,也许是十分钟,反正在她看来似乎很久很久,车子终于停下了。
那些人停了手,她得到喘息的机会,但并没有到达放松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