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两个的孩子,都长得像也不奇怪。”
赵荣棠说着,似漫不经心说道:“舅舅辞官了,周姨知道么?”
周氏的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辞官?”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将军已经跟皇上说了么?”
赵荣棠颔首:“看来他没和您商量啊。”
周氏有些心神不宁:“好好的为何突然辞官?”
“说舍不得您陪他去西南受苦。”
“我没说不跟他去西南了。”
“正是因为如此,舅舅舍不得您,您不陪他去,他只能辞官了。”
周氏诧异,愣愣看着赵荣棠。
将军为了她辞官了……
“那我岂不是成了大夏的罪人。”
大夏和西南都离不开他,他竟然为了她辞官。
“舅舅岁数大了,也该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考虑了。”
赵荣棠迎上班妱的视线,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虽然已经答应她不掺和秦怀远和周姨的事,可还是忍不住想要替秦怀远说好话,因为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希望他得到幸福的人。
班妱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也没责怪她的意思。
“阿娘也不必多想,您也没强迫他这般做,既然他都不离开京城了,或许明日就来接您回将军府了。”
周氏回神,含着笑容:“到时便不能帮你照看正午了。”
“还有香芜她们,阿娘放心。”
周氏颔首,什么也没说,面上的笑容显得有几分无奈。
三人说着话宋恒回来了,班妱疑惑:“怎么回来了?”
这时候应该在办案才对。
宋恒看向赵荣棠,走过去把孩子从她怀里抱过来。
“查案正好路过,用了午饭再回去。”
班妱瞧了一眼外面的日头,可不马上就该用午饭了么。
赵荣棠也留了下来用了午饭。
“案子调查得如何了?”赵荣棠突然问道。
吃着东西的班妱停下来了动作,只因为突然想起来案件的血腥程度,胃里直翻腾。
宋恒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也没回答赵荣棠的问题,只担忧看着她。
“不舒服?”
班妱颔首:“反胃。”
“都说不让你问了。”
说着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浓茶水:“先缓一缓再吃。”
赵荣棠不明所以:“妱儿这是又怀孕了?”
班妱没忍住,差点被嘴里的茶水噎住,宋恒帮她顺了顺:“慢点喝。”
“棠大哥别乱说。”
宋恒都喝了绝子汤,怎么可能再有孩子。
赵荣棠反应过来:“可是和案件有关?”
班妱颔首:“有点恶心。”
赵荣棠这才注意到宋恒责怪的眼神。
看来是她说错话了。
宋恒收回视线,班妱不吃他也不动筷子,等她缓过来一些这才陪她吃了一点。
用完饭周氏抱着正午离开了,赵荣棠才继续问道:“听说你把梅项埕抓去了大理寺。”
宋恒面不改色点了头。
赵荣棠疑惑:“我还以为嫌犯是郭绅刈,原来你怀疑的是梅项埕。”
“我没怀疑他。”宋恒说道。
赵荣棠疑惑着,就听他说道:“他说错话让妱儿受了委屈,让他进去吃些苦头。”
方才说错话的赵荣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