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自己弄痛了我,刻意放缓了动作,俯下身子啃咬着我的脖颈,柔声道:“痛吗?”
我依旧沉默着,摇头。
“霂霂,唤我一声夫君好吗?”
借着月光,我看清他发红的眼尾,但又想到他今夜的偷偷私会,在嘴边的话语又及时收了回去。别过头,闷哼着承受着他身体滚烫的温度和剧烈的冲击。
他受挫地直起身子,继续加快速度,欲逼得我乖乖求饶。
身体剧烈的痛楚惹得我眼泪唰啦啦的留着,可身前的男人涨红了眼,如发疯般摇晃着,我的泪也如泉涌般流着。
不知他疯狂了多久,在半梦半醒间,被一阵滚烫的热流烫醒。我难受地呻吟着,身后人将我抱在怀中,他在我耳边细语着,“霂霂,若是我惹你生气,直接说便是,不必与我拐弯抹角。你说的,我都改。”
昏昏沉沉的我在他的呢喃下又昏睡了过去。
——
早上醒来,身侧人又不见了踪影,我心头又空了一截。
“少夫人。”知晓定时出现在床侧欲服侍着我。
如要散架般的四肢提醒我昨夜林逸的疯狂,我想到自己已许久未吃下避孕丸,欲寻找这那许久未见的小瓷瓶。
莫不是未带来此地?难道是在小屏那?
我诧异地思索着,一旁的知晓欲上前为我梳妆,“少夫人是在寻找什么吗?”
知晓是林逸的人,若是让她知道了那避孕用的小瓷瓶,我要该如何应对林逸。
“无事,你继续吧。”我扶额回忆着记忆里小瓷瓶的最后一次现身。
“少夫人,医药棚那边有病人出了问题,可能需要你过去一趟。”
这突如其来的正事将我脑海的儿女情长尽数赶跑,匆匆忙忙梳了个最简单的发髻,便敢去医药处。
之前一直在前线帮忙,这阔别几日军营的医药处,其中的病人多了许多。
“少夫人,这几日从前线运来了许多病人。”老医者摸着白花花的胡子,“如今我们两个老家伙有点应对不来了,这危重者可能还需姑娘过目。”
我应声答应,瞧着这危重的病人大多数都是前线救援受伤的士兵。五大三粗的汉子见我一弱女子在医药处指手画脚,难免有些不服。尤其是在我为他们动手治疗时,他们都嚷嚷着要老医者前来治疗。
好在有那日为他接骨的小士兵,凭借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哄得其他人对我放下了几分怀疑。
每当我遇上刁蛮的患者,那小士兵便闪现在我身侧,片刻言语中便将那患者驯服,让他放下偏见,乖乖就诊。
我忙完手中的活,便欲去感谢那好心的小士兵。
如今的他正在床边缓慢地移动着双腿,重复地训练基本的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