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陵城安定后,又为那逝去的匈奴公主举办浩浩****的丧事,城中人见其悲痛模样,无不动容。”
“珏哥哥这么多年了,依旧还是怎么重情重义。”我讥笑着,“这伪装的功夫倒是越发炉火纯青了。”
小屏不懂我此句,瞪大地眼睛望向我,“小姐,您这是何意?”
我摇摇头,心想着有时候不知情又何偿不是一种保护。我无奈地动力了动身子,“小屏,这小白可随着自己一同来了这营中?”
“小白?小姐这是何人?”我竟忘了这之前一同虽自己谋划金陵之事的是知晓,并不是小屏,我退而求其次,“那知晓和小蛮可有回来?”
“小姐您难道没有和她们一起嘛?大家都说您与她们二人共同被困于金陵城。”小屏对于其二人的下落,似是比自己还要诧异几分。
“糟了。”经过匈奴城围剿的金陵城,城内居民恐怕凶多吉少。小蛮虽早与温珏合作,可温珏如今所作所为皆是过河拆桥所举动;而知晓所有武功护身,可遇上小蛮的诡计,还有动**不安的金陵局势,仅凭一人力量也难以逃脱…
之前小白有在城内寻找也不见她们二人下落,只希望她们二人那是便已逃脱金陵城内…
可为何知晓已出金陵城,又不回到帐中寻林逸…
此二人的下落,自己明推不成,暗理也不清,我无奈地拍着头,“林逸可知道二人失踪的事情?
“小姐,这您的失踪的事情,也是世子爷解毒苏醒后,才派人搜查。而世子爷醒来也不过才一月有余,大家都默认她们二人是随着您一起,自也无人单独寻您踪迹。”
“解毒后?”此情况倒与自己想象的大相径庭,那日自己特意在临走前交待小白步布下此局,怎么这林逸搜寻的援兵竟比自己想的要晚这么多。
“世子爷还封那解毒的姑娘为…刚才那姑娘急匆匆地将世子爷唤去,这是急着在您面前宣誓主权,做下马威呢!”小屏气嘟嘟地撅着嘴道,将这几个月里自己遭受过的苦楚一并吐出。
可自己满心满眼地复盘着过往的一切,我紧皱着眉,若是搜寻我们的援兵足足晚了两个月才开始行动,那么自己从营帐中的出逃,在金陵的算计,以及被温珏囚禁…这一切的因果与苦楚都是他们默许,并且放任而为之。
我不信凭林逸的势力,察不到这过往几个月自己的半丝行踪,他坐视小白地求救不管,便是欲让小白去赴死救我…
此前自己被关在吴王府邸中,可迟迟不见林逸的人来救,心中虽有苗头,可仍旧在自欺欺人,相信林逸不会是此等薄情寡义之人。可如今回了营帐,顺手摸瓜寻这真相,不过是将这心中猜想做实。
紧闭双眼,无尽的悔恨伴随着孙夫人那那封绝笔信,“五吾之今日,恐是汝之将来。”
那字字泣血的信件一片片地在脑中回响,全身的气脉向上涌着,气急攻心,喉中的血腥味顺着那股不平的气焰,喷射而出。
“小姐!”小屏见我此模样,眼泪汪汪,满是担忧地扶过我。
我随手拿起桌上的帕子,随意擦去嘴边的血腥,“我没事,小屏帮我去拿那屉间的香囊。”
直到香囊到自己手中,我成功服下那枚救心丸,才渐渐平息内心的急火。
小屏似被自己这副惨白如鬼的模样吓到,急得直接跪在我脚边,弯着背脊,在我膝间哭泣。刚调理好心脉的自己,一睁开眼就望向小屏这悲痛欲绝的模样。
她抽抽嗒嗒道:“小姐…我还不容易盼到小姐归来,见到小姐有喜我很开心…心想着,小姐好人终有好报,这子嗣运终于来了…可小姐经历这三个月的颠簸,身子骨竟差成这样…奴婢看到那香囊里的药丸都是急救保胎的药丸,小姐您身子骨竟然落到了此地步…可他林逸还在美人怀里春风得意…想到这里…我就为小姐不值…”
小屏是真心待我之认为,见我落魄潦倒至此,她也皱巴巴着脸嚎啕大哭,我此生最见不得女子落泪,也忍不住随着她过度起伏的情绪,流着珍珠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