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烨刚走,便有侍女端着一盘盘菜肴进屋来,不一会儿便将桌子摆满了。
待将菜肴放下,侍女们也不多嘴,一个接着一个退了出去,直到屋中只剩下铃铛和林夏两人。
铃铛凑上前扶起林夏道:“小姐,姑爷肯定是知道小姐没吃饭心疼您,特意叫人准备的饭食!”
林夏抿唇笑了笑,道:“就你爱贫嘴!帮我将头上的首饰拆下来吧!”
铃铛吐了吐舌头,扶着林夏坐到了梳妆台前。
莲姬打造的首饰虽然比起一般的凤冠轻上了许多,但是戴上一天还是很累人的,现在林夏只觉得自己脖子仿佛被折断了一样酸疼无比,铃铛帮自己揉捏了几下才好些。
林夏坐了一天,现在腹中叽叽咕咕的唱着空城计,顾不得什么利益,擦去了脸上的脂粉,林夏便伸手撕下一只鸡腿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
铃铛就这么看着自家小姐像饿死鬼一样的行径,忍不住咂舌。
待林夏吃饱喝足,铃铛赶紧叫了水给林夏洗去手上油污——要不然待会儿姑爷回来了,两人可怎么洞房哟!
林夏等了贺兰烨许久,直到房中喜烛燃了过半还未等到,便派铃铛去前堂打探了一下,便听闻贺兰烨在与宇文徵拼酒。
“拼酒?”林夏眉头皱了皱,道:“这得拼到什么时候?”
铃铛摇了摇头:“不知,不过我看着姑爷和九皇子好像都还挺能喝的,说不定得到大半夜才能结束吧!”
林夏捶了一下床板,恼道:“他不来就不来,我自己睡!铃铛!铺床!”
“啊?”铃铛傻眼道:“小姐,这、您先睡不好吧?哪儿有新婚之夜新娘子先睡的道理啊?要不我再去催催?”
“不用!你就先铺床便好!”林夏气呼呼道了一声,铃铛无奈,只得上前将被褥整理好,然后林夏便一扒自己身上的喜服,只留下一套白色亵衣一下子钻进了床铺中,闭着眼睛侧卧着。
铃铛见状,只好退了出去。
实际上林夏怎么会先睡呢?只是是在说气话罢了,不过她等着等着,贺兰烨还没来,最后她倒是真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的林夏突然觉得耳朵一阵痒痒,睡梦中她不耐地用巴掌挥了挥,只听见“啪”的一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同时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
“唔!”
声音轻微,就响在林夏的耳畔。
林夏猛地一惊,意识到真的有人,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脚上就用劲儿一蹬。
然后只觉身边那人骨碌碌滚了两下,“噗通”一声响起,那人似是滚到了床下,立即没了动静。
待林夏回过神来,眼睛猛地一睁:自己踢的那个人好像是贺兰烨!
她赶紧趴在床沿上往床下看,贺兰烨呈大字型躺在地上,额头上磕出来一块青紫,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些什么,脸上仿佛都刻着两个大字:醉汉!
林夏伸下一只脚轻轻动了动贺兰烨的身子,唤道:“贺兰烨,贺兰烨?你醒了吗?”
贺兰烨一动不动。
林夏咬牙,狠狠踹了贺兰烨一脚:“都说了不叫你喝这么多!你偏不听!现在好了,我堂堂相府嫡女,新婚夜居然要照顾一个醉鬼!醉鬼!”
说着,又狠心用脚使劲碾了碾贺兰烨的腰身。
装醉的贺兰烨被林夏这么一折腾差点生出反应来,幸亏他暗自咬牙,凭着自己的强大的自制力才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林夏到底不忍心贺兰烨躺在冷冰冰的地上,嘴上虽是不情愿,却还是动手欲将贺兰烨扛到**。
然而她一个弱小女子,怎么扛得动贺兰烨这么个高大威猛的男子?
林夏气喘吁吁地将贺兰烨勉强扶起,将贺兰烨全身的重量压在自己肩头,憋着一股劲儿将人往**带。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贺兰烨此时正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子,不让林夏完全负担自己的重量,否则凭贺兰烨一身肌肉,烂醉时哪儿能这么轻易被林夏扶起?
林夏扛了没两步,便穿着粗气大汗淋漓,一边嚷嚷着:“我不行了累死了!”
一边奋力一扔,将贺兰烨抛了出去,可怜贺兰烨双脚稳稳地扎在地上,上半身直直扑倒在**,腰部被坚硬的床板磕了一下,**还有无数坚硬的红枣桂圆花生,要不是贺兰烨面部朝下,龇牙咧嘴的样子没被林夏看见,否则林夏定能发现贺兰烨的异常。
媳妇儿你可轻点儿啊!我怎么感觉你这么像是在扔麻袋?待会儿再把我扔吐了怎么办!夫君贺兰烨心中道。
林夏用手扇了两下,见贺兰烨已经有一半被扔上床,瞬间感觉有希望。
她再次用劲将贺兰烨的脚抱上床,用力推着贺兰烨的身躯,将他翻了个面,让他仰面躺着。
“好了!”林夏拍拍掌,自己也坐上床,看见贺兰烨凌乱的喜服之后,咬着唇瓣将手放在了贺兰烨的腰间,一伸手便将他的腰封解开。
“要不是你醉了,本小姐才懒得这样伺候你!”林夏小声嘟囔了一句,伸手便要将贺兰烨的衣衫褪下。
待她白嫩的葇荑滑到贺兰烨的胸膛上时,只见贺兰烨的胸膛猛地起伏了一下,然后贺兰烨的一只大手便将林夏的葇荑牢牢地按在了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