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转而看向他,“我就是为你挑的,怎会不好看,更况且,你的模样,应该没什么穿起来会不好看。”
这话原本是夸赞的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在萧文江耳朵中,总有三分不舒服。
因为她眼中,他并不能看见她见他穿这套衣服时候的喜。
后,车厢的氛围比之前好像更有压制感了,直至车停下来,萧文江才开口。
“上回的事,我……不对。”
何青怔了下,有一些讶然,她唇肉细微抿,“你在道歉么?”
萧文江有一些气急败坏,“是不是,你没有听出来么?还问!”
何青相当镇静,“要是道歉的话,直接开口就可以了,不必拐那样多弯,还是说,道歉对你而言那样难,亦或说是和我道歉有那样难。”
“对,我道歉!”
萧文江摘下眼镜,口吻不大好说,“是我做错了,你的别扭劲也应该过了吧,我保证不会有下一回了,你不要动辄就给我摆脸色行么,你以前不会这样子的。”
何青一紧拳,撇过头,说,“我接受你的道歉。”
讲完,就开门下了车。
萧文江看着她的身影,心头好像压着一起石头,闷的他喘不过气。
……
萧文池是萧家四子中面活的最洒脱的,他孤自在西郊买别墅,进门,就可以看到院子中别致的景观。
他爱养花,别墅中的花草,都是他从各地搜集来的,有一些品种,国内可能全都找不到,他是非常懂生活的人,从不委曲自己。
跟着萧文江进别墅,何青才发现,里边别有洞天,萧文池竟然叫人在家中开泳池,如今正躺气垫上休息。
他全身上下只穿着泳裤,两手交叠,枕在脑袋下边,身子的肌肉纹理,看上去特别鲜明,跟何青所认识的模样,完全不同,也许,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萧文江倒是想不到看见这一幕,脸一沉,当即就把何青拉到怀抱中,捂住眼。
何青心中泛起一点鄙薄,却没竭力挣扎。
开门的阳光迸溅进,他咪了咪眼睛,慢慢张开眼,看到他们两人,叹气。
“睡也睡不安稳,小江呀,你怎来这里了?”
萧文江没有理会他的话,把手旁的浴袍扔给他,说,“耍流、氓么?穿上!”
“是你不经我准许就带人进来,还怪我?再说……”
他嘴角一勾,别有深意地看了何青眼,“何医师又不是没有见过。”
萧文江瞬时黑了脸。
何青没有理会他们俩兄弟之家乏味的对话,挥开萧文江的手,看向萧文池。
“萧院长,冒味的叨扰你休假的时间,有个事,我想请你帮个忙。”
萧文池已披上了浴袍,萧文江就没有再阻挡何青,就是……
“你跟他讲话干什么这样客气!”
何青真想一耳光呼过去,她深吸气,轻声说,“我跟他不熟,因此才要客气点,你要觉的我跟你的关系和他一样,那我以后也这样和你讲话。”
萧文江眼一亮,有一些把信把疑,最终还是松了手。
萧文池端详着两人的互动,睛中掠过一点深意,嘴角勾起一点清浅的弧度,边系着浴袍,边说,“公事私事?”
“公事儿。”
“走,楼上书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