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张晚舟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南悦音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蠢事。
她不由懊恼地拍了拍脑门,忙找补道。
“昨天晚上我们两个都喝醉了,回去倒头就睡,真的什么都未曾发生。”
“对了,晚舟你可曾见到萧兄了,他起了没?”
张晚舟摇了摇头,解释道。
“他昨日夜里便离开了。”
南悦音点了点头,不由有些怅然。
“他怎么就走的这样急,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招待他呢。”
话音落下,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
老二自角落里探出头来,喊了一声。
“爹爹!”
南悦音猛然一僵,甚至都不敢回头去看,便抓着张晚舟急步离开。
“我方才忘了,今日还有要事和你商议,事不宜迟,我们眼下先去店里瞧瞧吧!”
看着她仿佛被狗撵似的背影,穆玄瑾幽幽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未曾开口挽留。
他弯腰摸了摸老二的脑袋,勉强扯了扯唇角,淡声道。
“我没有头疼,无需在意。”
“爹爹……”
几个小崽崽都站起身来,看着他眼底明显的伤痛,欲言又止。
……
商铺原先的租客们刚刚搬走不久,整栋楼里面都还是乱糟糟的,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找不到。
旧的桌椅板凳她用不到,都被人拆的拆,拿的拿,南悦音也不介意,就这么失魂落魄地席地坐下,仰着头靠在了墙壁上。
张晚舟左右看了看,也学着她的样子,坐到了她的身边。
“这里就我们两个,身为友人,你总该对我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吧?”
南悦音修长的手指穿插在发丝之间,用力抓了抓,简直头疼至极。
“晚舟,若是你突然得知,平日里关系如你我一般,十分亲密的友人,实则一直心悦于你,你会作何反应?”
张晚舟张了张嘴,突然就明白了什么,不由耸着肩膀闷笑几声,并未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我在潘家的确过得不好,但你可知,我为何不愿意和离?”
见南悦音摇头,她又忍不住轻笑一声,这才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