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老子的事,轮不到你来说!”
刘子善低着头,舔了舔嘴角渗出的血,一言不发。
他沉默着与刘誉擦肩而过,无人知道他心底酿出了如何沁了毒般的罪恶之花。
……
南悦音在京城中声名鹤起,多日过去,购物中心的生意也一如既往的火爆,俨然成为了京城中最为时兴的一处。
她猜到会有人背后眼红诋毁,却未曾想到,竟然接到了传她进宫的圣旨。
穆玄瑾看着她捏在指尖的明黄卷轴,薄唇微抿,出声道。
“莫急,我随你一同前往,无论出什么事,我总能护着你。”
南悦音却是若有所思,好半晌,才缓声轻笑着摇头。
“不必。”
“我一人独去便可。”
即便是知晓她性子要强,不喜欢劳烦旁人,但穆玄瑾心底还是不由有些失落。
他,又不是旁人。
眼见着他俊秀的眉头微微蹙起,南悦音到底叹了口气,心底颇有几分不解。
都说新科状元郎玉树琼枝,生的如同天端那清冷仙人一般,却无人能想到,他竟然会是个痴情种子。
“我并非是对你心怀不满,亦非是有意疏远。”
南悦音再次展开了卷轴,细长的指尖在那饱蘸的金墨上轻轻划动着,眼底含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嘲弄。
“只是圣旨上唯独写了我一人的名,对你却丝毫未曾提及,圣上越过你,私下召见一名臣妇,想必,定然是有什么要事相询。”
“即便是你这次和我一同去了,圣上想必也不会过多吐露什么讯息,而是另寻机会,再与我单独免谈。”
穆玄瑾又如何不懂这些,只是关心则乱。
他现在便身陷其中,又如何不知宫内无情,是最为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折他一人进去便罢了,他心心念念想要护着的,又岂能步他的后尘。
被他用这样满腹难言担忧,又缠绕着丝缕情意的目光注视着,南悦音的心也像是瞬间活泛起来一般,一下下跳动着,恍若要从她的嘴里蹦出来。
她有些狼狈仓促地避开目光,声线不由自主地便柔和了下来,软的仿佛沁了蜜一般。
“你放心,我已然想好该如何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