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对于南悦音来说,是全然陌生的。
情绪被他人而牵动,不由让她生出几分不安来,但这份异样的情绪,又很快被更深的思念而压制了下去。
穆玄瑾有些意外于她的坦诚,微微愣怔过后,便是铺天盖地一般的欣喜。
顾忌到还有旁人在看着,他便只是垂眸,极为克制的,轻吻了吻她秀挺的鼻尖。
“我也很想念夫人。”
谢鸣沧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好半晌才敢轻咳一声。
“大人,刘誉及其夫人,该如何处置?”
南悦音这才抽出几分注意力,看向了一旁被五花大绑的,活像是只螃蟹一般的宋瑶瑶二人。
“哟,几天前你不是还风光的很吗,怎么现在竟然落魄成这样了?”
宋瑶瑶满脸愤恨,无比怨毒地瞪着她,似是恨不得连牙齿都咬碎。
“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不过就是找了个好男人傍身而已!”
“是吗?”
南悦音却丝毫未曾因为她的挑衅而愤怒,十分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总比你时刻将原剧情奉为圭臬,只想着等刘誉登上皇位好跟着享福,但混了这么多年,却仍旧一败涂地,要好的多吧。”
宋瑶瑶死死瞪着她,眼底通红一片,几乎能沁出血来,却又实在不知该如何反驳。
端看刘誉分明没有被捂嘴,却仍旧选择躺在一旁装死,对她的事装聋作哑来看,就足够她后悔到怄火。
一直躲在暗处,不敢露面的刘子善,见到了南悦音的身影,这才敢打着胆子。
低着头跑了出来,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
“我做到了,从今往后,我们自由了。”
看到自己的儿子和敌人混在一堆,刘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瞪圆了一双眼睛,几乎目眦欲裂。
“原来是你!小兔崽子,我是你爹,生你养你一辈子,你竟然敢出卖我!”
刘子善紧紧地牵住南悦音的手,似乎是想要从中汲取到力量和勇气。
“早在你抛下我和子仪的时候,这份养育之恩就已经还清了,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无半分关系!”
话虽如此,但他渐渐弥漫起了湿意的双眸,还是泄露出了几分内心的不平静。
刘子善也不知自己还在奢望些什么,或许是想要刘誉给他道一声歉,说不该对一双儿女这般冷血。
但刘誉却只是瞪着一双血丝弥漫的眼睛,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