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命可比你的值钱,老子未来是要当皇帝的,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介时,我会拥有更多的孩子,而你们,能给老子抵命,已经是你们这辈子求来的福分了!”
被人夸赞的多了,他终于彻底被宋瑶瑶洗脑,相信了那番他出生不凡的说辞。
刘子善的心,也终于彻底凉了个透彻,再也生不出半分波动来。
他低垂着头,轻轻拉了拉南悦音的手,哑声问她。
“姨姨,我爹他最后会落得一个什么下场?”
南悦音看了他一眼,知晓他心中所想,便故意拔高了声线,大声道。
“刘誉不仅煽动他人一同反叛我朝,还在府城内四处埋葬火药,若非及时察觉,必定将背负数万条人命!”
“手段如此残暴狠辣,罪无可恕,死罪是必然的,只是不知道要如何死了。”
大宋的刑法极为严苛,单单是死刑,就有上百种之多,每一条摘出来,都足以让人毛骨悚然。
刘誉脸上的血色霎时间退了个干干净净,拼命地挣扎起来,还在不停地叫嚣着。
“放开我,我不能死,老子明明是下一任皇帝,谁敢碰我,老子直接砍了你们的头!”
这话让刚好走出府衙的顾君朝,听了个正着,脸色顿时黑沉下来。
他冷冷嗤笑一声。
“青天白日的就做起梦来了,真是个疯子。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带到牢里去。”
谢鸣沧连忙点头称是,随手用脚尖从地上挑起来一块,脏到看不出原型,不知刚擦拭过什么东西的破抹布。
直接一把塞进了刘誉的嘴里,揪着麻绳将人扯了起来,连踢带踹地向着大牢的方向走去。
“没吃饭吗,走这么慢!”
谢鸣沧的靴子可是特制的,脚尖处镶着一块玄铁,他又特意捡一些皮糙肉厚,踢着不会伤到筋骨的地方踢。
从小就习武的人,力道更是非同凡响。
不多时,刘誉浑身上下就被踢得青紫一片,被嘴里泛着腥臭味的抹布熏的直翻眼睛,求饶都做不到。
看着两人渐渐远去,顾君朝的目光转向一旁的宋瑶瑶。
视线在那张清纯小白花般的面容上扫过,他眼底却未曾浮起半分波动,只有方才被刘誉勾起的沉沉怒火。
“将她也一同押送到大牢里去,等候发落。”
如果不是需要将刘誉的罪行调查清楚,再定下相应的惩罚,他真恨不得当场就要了这二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