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南老板与穆大人分离这么久,当真是本官的不对,本官这就叫你们夫妻二人团聚。”
蒋德庸的语气十分的阴诡,隐隐约约之间,总觉得似乎透露出了一丝不详的意味来。
南悦音心底逐渐升腾出了几分不详的预感,忍不住沉下了表情,冷声喝问道。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本官不是说了吗,要叫你们夫妻二人尽快团聚,你不知心怀感激也就罢了,怎得还对本官这般的恶言相向。”
蒋德庸呵呵低笑着,也丝毫不避讳,向她说起了自己的计谋。
“本官会命人修书一封,邀请穆大人明天晚上,前来一聚。”
“南老板不如来和本官打一个赌,就赌你在穆大人的心中,占据了多少的分量,他究竟会不会来救你,如何?”
这是一个明晃晃的陷阱,摆明了就是要以南悦音的性命为要挟,看穆玄瑾会不会往进跳。
不论结果如何,那都不会是南悦音想要的。
她沉了脸色,第一次忍不住有些慌张起来,面上却还不得不装出一副十分冷静,就仿佛是胸有成竹一般的样子来。
“他不会来的。”
南悦音压低了嗓音,再一次重复了一遍。
“他不会来的,穆玄瑾又不是什么傻子,难道会看不出来,这是你特意为他设下的局吗。”
她勾着唇角,仿佛是在嘲笑着蒋德庸的无知和天真,蒋德庸见了她这副样子,脸上却不见丝毫的恼意。
甚至只是高深莫测的,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南老板怕不是低估了自己在穆大人心目中的分量,穆大人会不会甘愿冒着风险也要前来救你,我们亲自试过,不就知道了。”
蒋德庸对于南悦音十分硬气的这副模样,一直都有些看不顺眼。
他不仅是在给穆玄瑾设局,同样也是在逼迫着南悦音,叫她为了穆玄瑾的安危,而不得已地向他低头。
南悦音死死地咬着唇角,眼底几乎要沁出血来。
她满心的焦急和懊悔,面上却仍旧是一副冷漠到无动于衷的样子。
虽然不是个什么硬气的人,但她也有属于自己的自尊和骄傲,即便是要赌上性命,她也绝不会向蒋德庸低头。
不管是她,还是穆玄瑾,他们都绝对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