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孩子们来说,却没有什么难以接受的,只要能够和爹爹娘亲在一块,叫他们去哪里都行。
南悦音静静地看了窗外许久,也将心底的那点忧虑抛到了脑后。
不管发生了什么,日子总是要往前看的。
樾州的官府已经全都收拾妥当,他们一抵达便可以直接搬进去住。
樾州州府兢兢业业地帮着穆玄瑾牵马,又俯身十分恭敬地道。
“主公,樾州的大小官员现如今已经在会客厅里等着了,只待主公前去操持大局。”
南悦音将小喜乐和小锦佑抱下了车,问清了后宅所在的方向之后,刚想要去帮着小崽崽们前去拾掇东西。
却不想,穆玄瑾竟然会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夫人,劳烦辛苦与我走一趟吧,老大老二,你们两个去将鸣沧叫来。”
一时间,越州州府眼底也不由流露出了几分疑惑之色。
若是穆家的老大和老二也就罢了,听闻一个是禹王的私生子,一个是喻家的血脉。
若往后到了要刀剑相对的局面,他们也是要起到各自用处的。
不仅其余人觉得意外,南悦音都有些茫然地指了指自己。
“你叫我和你一同去?可是我应当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穆玄瑾满脸却都写满了不容置疑的意味,甚至还上前一步,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无妨的,我的事便是夫人的事,没有什么是你不能听的,更何况夫人聪慧,说不定能够帮上大忙。”
南悦音就这么被晕晕乎乎地带进了会客厅,面对着无数文官武将惊诧的目光,亦是有些坐立不安。
但握着她的那只手虽然微凉,却十分的有力。
她竟也随之而渐渐静下心来,只是端正地随着穆玄瑾一起,坐在最高位。
樾州的百姓对穆玄瑾的认可度出乎意料的高,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顺利一些。
大小官员更是久闻穆玄瑾的大名,几乎所有人都表明了对他的效忠。
穆玄瑾只做了一些简单的布防,又将原先的所有军队全部打散重编。
不仅是谢鸣沧担任了将军一职,就连老大也跟着成了百夫长,虽然只是率领百人的小头领。
但未来若是有幸能够上得战场,又哪里会缺晋升的机会。
议会一开便是直到深夜,方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