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城市里除了那些身体残疾,又或是有工作的青年,否则他们都需要去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伟人的这项指示一发布,四九城里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红小兵们顿时慌了神。
现如今农村是个什么样子,大部分红小兵还是心里有数的,否则那些农村姑娘也不会千方百计的想要嫁进城里了。
所以除了少部分志向高远的红小兵是真的想主动去农村,干出一番事业外,大部分红小兵都千方百计的想起了办法希望留在城市。
南锣鼓巷95號院。
前院阎家。
阎解旷殷勤的给阎埠贵倒起茶。
“別介!我这个反动臭老九可不配喝你这堂堂管事三大爷倒的茶!”阎埠贵毫不给面的朝阎解旷嘲讽道。
阎解旷尷尬一笑,死皮赖脸道:“爸,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您难道还能真的跟我置气不成!
再说了,我举报您可不是为了害您,而是为了帮您。
没有我举报您让您產生警示的话,您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些更过分的话呢,到时候您说不定就被当成反革命拉去打靶了!
爸,您可不能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正所谓知子莫若父,阎解旷一撅屁股,阎埠贵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阎埠贵眼睛一眯,坦诚道:“老三,我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你不就是想让我给你找个工作,好让你留在四九城嘛。
我告诉你,你打错算盘了,你爹没这个本事。”
阎解旷著急道:“爸,您怎么会没这个本事呢您难道忘了吗,大哥可就是您给弄进红星轧钢厂的。”
为了面子,阎埠贵和阎解成一直没有將他们是走於莉家关係进厂的事给泄露出去,所以阎解旷一直以为阎解成进红星轧钢厂是阎埠贵的功劳。
阎埠贵犹豫好一会儿,最终將阎解成进红星轧钢厂的真相告诉给了阎解旷。
得知自己大哥竟然是靠於家人的关係才进的轧钢厂后,阎解旷顿时就慌了神。
这时他忽然灵光一闪,朝阎埠贵乞求道:“爸,大哥他老岳父不是隔壁街道的粮站站长么,您能不能求他给我介绍一个工作,不管是啥,哪怕是扫大街我也愿意去干!”
阎埠贵想了想义正言辞的拒绝道:“你小子要想找工作自己去求你大嫂去,我要是去的话,那你二哥和妹妹可咋办你爹做事讲究的就是一个公平!”
阎埠贵的话也提醒了阎解旷,他可不能让阎解放和阎解娣也动了求大嫂帮忙的心思。
毕竟介绍一份工作的难度,跟介绍三份工作的难度那可是完全不一样。
翌日。
趁著家里人都不在,阎解旷悄悄去到阎解成屋。
“咯吱!”
阎解旷推开门进去后,很快又“哐当”一声关上了门出来。
与此同时,余霞有些恼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哎呀!解旷,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呢!”
阎解旷红著脸站在门口扭捏了好一会儿后,才小声回答道:“对不起嫂子,我有点急事找您,所以就一时间忘了敲门,我不知道……”
“行了,快进来吧,下次注意一点。”阎解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余霞给打断了。
而阎解旷在得到余霞的允许后,也是红著脸重新进入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