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来弟的脸色就阴了,是气得想连她一块儿射死吧?
九月又说:“我阿娘午时就闹过哥哥了,问她盒子长啥样她又不敢说。
非说哥哥有一个盒子是她的,最后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让她摔得鼻子都出血了还不罢手,最后又叫她又落了一个牙才消停。
阿娘这会咋又不记得牙疼了?”
吴来弟想骂九月的嘴又急急收住,一脸来不及刹车的怒气和想大声嘲笑之意,就成了很奇怪的表情。
张氏骂九月,“小贱人你胡咧咧个啥?
就说吧!准是你与落冬天一块儿偷走了我的珠宝盒子。”
九月都想笑她蠢,“阿娘的珠宝盒子,你的一双儿女该知晓长得什么样吧?
喊了她们来说说样子,然后再到你房里搜一搜,若还在就说明没丢,哥哥的盒子就不是你的。
我也想不通阿娘午时为何连珠宝盒子的样子都说不出来,还非说人偷了你的东西。”
落三通就问:“冬天,你哪来的一个盒子?”
这个事,九月路上和落冬天对过词了,落冬天只说:“未婚妻上回送了我一盒好墨,我抄了一年的书攒了几两银子给她买了一盒好脂粉,今日想送过去的,张氏却要偷了。”
张氏知道落冬天有个殷实人家小姐的未婚夫,早将妒嫉嘴脸拉脸上几回了,听说上回还想拆散了人家。
现在这脸更乌黑乌黑的。
落冬天还拿出了老板娘给配的一个盒子,也挺精致的,只是比食盒小了太多了。
当时食盒在麻袋里只露了一个角,张氏能对证个什么出来。
张氏果然不乐意的喊,“不是这个盒,那可是个大盒子!”
落冬天都气笑了,“多大?”
张氏说不出来,老宅的人都有数了,什么珠宝盒子丢了,就是看落冬天有个好看的盒子,怕里头有宝贝,想讹了。
张氏继续不依不饶,饿着肚子的九月都想敲碎了她一嘴的牙,省得听着她贪念的声音都难受。
张氏又开始造谣九月和落冬天单独去镇子上,是否有奸情之类的话。
吴来弟和落三通都气得想撕她的嘴。
九月甚至被所谓的奶奶瞪了,是怪她影响到了她孙子的名声了吗?
九月就站了出来,“阿娘一张嘴可真能胡说,我们亲兄妹出门一趟叫有奸情?
那阿娘与大哥哥都无血缘关系,午时拉着哥哥不放手是否是想玷污了大哥哥呢?
儿大避母,小弟也有小了,阿娘和妹妹日日同他同处一室,那你和妹妹是不是该沉塘了?
毕竟这是奸情嘛!
再有阿娘没有父兄吗?
你们可有共处过?
是否都叫有奸情?
这世间之人不是男便是女,兄弟都不能一起出一趟的门,阿娘的心思可真怪,自说大户人家最懂规矩了。
难怪大户人家兄弟姐妹长大了,都不能见面了?”
九月说得大家都一愣,也不无道理呀!
亲兄妹之间说奸情,不是笑话?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